【編者的話：華國鋒提議并主持的全國科學大會于1978年3月在北京召開，這次盛會對我國的科學技術發展和進步有重大的影響，迎來了科學的春天。如今我們重新閱讀老一輩科學家當年的文章，以此表達對這些科學家的敬意，并銘記華國鋒為首的黨中央對我國科學進步的貢獻。該文摘自：《紅旗》雜志1977年12月期 第59頁。】
當前,我國科學技術戰線形勢大好,越來越好。一場向科學技術現代化進軍的偉大革命群眾運動,正在迅猛興起。
早在一九五六年,偉大領袖和導師毛主席就指出:“我國人民應該有一個遠大的規劃,要在幾十年內,努力改變我國在經濟上和科學文化上的落后狀況,迅速達到世界上的先進水平。”毛主席歷來強調,要堅持無產階級政治掛帥,加強黨的領導,實行群眾路線,獨立自主、自力更生,走我國自己發展科學技術的道路。為了迅速發展我國尖端科學技術,毛主席還發出了“要大力協同,做好這件工作”的偉大號召。統籌規劃,全面安排,大力協同,密切協作,是搞好現代科學研究的重要環節之一。敬愛的周總理也曾明確指出,為了有效地發展我國科學研究工作,必須貫徹協作的原則,各有關部門必須協同地進行工作。毛主席的偉大號召和周總理的指示,是根據現代科學技術發展的規律和我國社會主義建設的具體情況提出的,是發展我國科學技術事業必須遵循的一項重要原則。要實現科學技術現代化,必須堅決貫徹執行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認真總結經驗,更好地實行協同原則。
人類早期的科學研究工作,是從一人單干或幾人的簡單合作開始的。到了十九世紀末,科學技術的發展開始出現了前所未有的速度和規模。隨著工業生產規模的擴大,科學技術成果在生產上的應用也日益擴大,從而大大推動了生產的發展,生產上的需要又促使科學技術迅速發展。這時候,大多數科學技術問題靠以前那種科學家個人自由研究方式,已經不能解決,于是出現了為一定目的而把科學研究人員組織起來的集體研究組織。從本世紀三十年代以來,科學技術又有了進步發展,特別是原子能、導彈、人造衛星、航天技術等尖端科學技術發展起來了。這些都是高度綜合性的科學技術課題,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建立龐大的研究試驗基地。現代科學技術發展到了要由國家統一規劃和組織協調的階段。譬如, 在一八九六年,法國科學家貝克勒爾用一包鐘結晶鹽和感光相紙放在一起,得到了鈾鹽能產生放射性的重要發現,而當代基本粒子的大量實驗工作就要在高能量的加速器上進行。這是一種投資大、技術復雜的設備,它的研制,需要核物理學家、設計師和電子、機械、冶金等多方面的專業人員密切配合,分工協作,才能完成。獲得新的科研成果的難度愈來愈大,代價也愈來愈高。而且,現代科學技術的影響滲透到社會的各個領域。社會的工業化程度愈高,這種影響也愈廣泛、愈深刻。就自然科學本身的發展看,現代科學中各學科盡管有相對的獨立性,但由于學科之間的互相影響、互相滲透,界限不斷突破,產生了許多邊緣學科和技術。在這種情況下,進行一項科學研究,特別是尖端科學技術項目,要涉及到多門學科與技術。想以個人的有限精力,依靠單干或個別單位來完成一項復雜的尖端科研任務,實踐證明是達不到的。美國科學家戈達德,畢生研究火箭,搞過飛往月球的設計,甚至在一九二六年就點燃了一枚試驗火箭。但是在一九四五年德國V-2火箭已經投入使用的時候,他仍然沒有取得有意義的成就而死去。這就說明,根據科學技術發展的趨勢,要使現代化科學技術迅速前進,就必須有國家規模的科學實驗活動。
但是,在資本主義制度下,掌握在壟斷資產階級手里的科學技術,只不過是榨取高額利潤的工具。誠然,為了搶奪市場,獲得高額利潤,資本家有時也會進行科學技術項目的協作、交流,用獎金刺激科學技術發明,但是,一旦新的科學技術發明對他不利,他就會毫不猶豫地封鎖和阻止新發明的使用。正如偉大導師列寧所指出:資本主義社會“它解決了極復雜的技術問題,但由于千百萬人的貧困和無知,由于一小撮百萬富翁的蠢笨貪吝,它又阻止了技術改良的實現。”(《文明的野蠻》,《列寧全集》第19卷第389頁)而“只有社會主義才能使科學擺脫資產階級的桎梏,擺脫資本的奴役,擺脫做卑污的資本主義私利的奴隸的地位。”(《在國民經濟委員會第一次代表大會上的演說》,《列寧選集》第3卷第571頁)
我國的社會主義制度為科學技術事業的發展開辟了無比廣闊的前途。建國以來,我國科學技術事業的迅速發展和取得巨大成績,正是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指引下,堅持群眾路線,大搞社會主義協作的結果。一九五六年,根據毛主席的指示,周總理親自領導制訂了我國從一九五六年至一九六七年的十二年科學技術發展規劃。這個宏偉的規劃,在毛主席的親切關懷和周總理的具體領導下,經過廣大科技工作者和廣大工農兵群眾的辛勤努力和協同作戰,到一九六二年就基本上提前完成了。從此,我國建立起一批重要的科研機構,形成了一支自己的科技隊伍,使我國科學技術由原來一張白紙般的落后狀態迅速趕了上來。六十年代初,在蘇修叛徒集團背信棄義,撕毀合同,撤退專家,妄圖扼殺我國社會主義建設事業,又有劉少奇修正主義路線干擾破壞的嚴重困難的時候,毛主席、黨中央又毅然決定制訂我國一九六三年至一九七二年科學技術發展十年規劃。一九六三年,毛主席還親自聽取了全國科技十年規劃的匯報,并作了重要指示。這兩次科技長遠規劃的制訂和實施,是我們黨領導和組織全國多方面的力量向科學技術現代化進軍的偉大革命實踐,為鞏固無產階級專政,加強社會主義的物質基礎作出了重大貢獻。
我國原子能事業從無到有地建立起來,正是這兩次規劃和各方面力量協同作戰的重要成果之一。在黨中央的集中統一領導下,周總理親自指揮,組織了遍布全國的協作網。從中央到各地區,從各部委到大專院校,全國各行各業,為了發展我國的原子能事業,團結一致,分工協作,密切配合,集中力量打殲滅戰。在不長的時間內建立起了一個初具規模的原子能工業體系。參加這項任務的廣大工人、工程技術人員、科學家和解放軍指戰員,大力協同,發揚了沖天的革命干勁和高度的創造精神,克服了重重技術難關,進行了上千次科學試驗。一九六四年十月,我國成功地爆炸了第一顆原子彈。兩年八個月以后,我國第一顆氫彈又試驗成功。從而打破了蘇、美兩霸的核壟斷和核訛詐,粉碎了蘇修企圖扼殺我國原子能事業的陰謀。近二十年來,我國原子能、導彈、人造衛星等國防尖端科學技術的迅速發展,充分顯示了大力協同的巨大威力,是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偉大勝利。
但是,長期以來,我國科學技術事業受到了劉少奇、林彪,特別是“四人幫”在各個方面的干擾破壞,造成了嚴重的影響和惡果。破壞大力協同原則,就是他們的滔天罪行之一。比如,他們胡說什么誰誰“為主”、誰誰“第一”,蓄意制造思想混亂,制造分裂,破壞各部門的分工協作。“四人幫”出于陰謀篡黨奪權的罪惡目的,還極力反對發揮中央和地方兩個積極性的方針,在他們控制的地區和單位,要搞什么“完整的點”,自成體系,搞獨立王國,破壞黨中央的統一領導和全面規劃,打亂分工協作的計劃安排。總之,“四人幫”是禍國殃民幫,他們嚴重地摧殘了我國科學技術事業,使我國同世界科學先進水平已經在縮小的差距又拉大了。
打倒“四人幫”,掃除了發展我國科學技術的最大障礙。我們一定要堅決貫徹執行華主席、黨中央抓綱治國的一系列重要指示,徹底揭批“四人幫”的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肅清其流毒和影響,恢復和發揚黨的優良傳統和作風,調動一切積極因素,更好地執行協同原則,促使我國科學技術沿著毛主席指引的道路迅速前進。
一定要充分認識大力協同的重要性和必要性,提高自覺性。應當說,通過多年來的實踐,絕大多數同志對這個問題是有認識、有體會的。但是,由于“四人幫”搞亂了人們的思想,制造分裂對立,破壞了已建立的協作網,目前在安排協作上確實存在一些困難,有時甚至影響科研工作的進行。有些同志由于協作關系復雜、麻煩,也存在著不如自己搞方便、上得快等思想傾向。如果這樣做,勢必使本來已很分散的力量更加分散,影響科技事業發展的速度。要認識到,協作有困難,這只是暫時現象,隨著形勢的進一步好轉,必將得到克服。我們有毛澤東思想指引方向,有英明領袖華主席為首的黨中央的堅強領導,工作中的問題一定可以逐步解決。我們應當堅定信心,做執行大力協同原則的促進派。
一定要處理好民主與集中的關系。科學技術上的問題,不同部門、不同單位之間有不同看法,這本來是很自然的。但是,由于“四人幫”嚴重破壞了黨的作風,既破壞了技術民主,使科學技術上的問題不能認真討論;又破壞了集中,長時間形不成比較一致的意見,有時即使作了決定也不能貫徹執行。敬愛的周總理曾指示我們,一方面提倡百家爭鳴,另一方面也要反對門戶之見而妨礙協作。我們定要牢記這一指示。對科學技術上的問題,要認真貫徹執行百家爭鳴的方針,充分發揚技術民主,堅持科學態度,實事求是。同時,應該集中大家智慧作出決定的時候,領導人要善于集中、敢于集中。若有還不夠成熟的地方,也應該作出適當決定,讓遺留的問題通過進一步的調查研究與科學實踐去求得解決。而一經決定,各方都應執行。總之,一定要克服那種門戶之見,長期爭論不休,妨礙協作的錯誤傾向。
一定要處理好全局與局部的關系。現代科學技術,特別是尖端科學技術,既然具有高度綜合性,就常常需要由一個部門或單位在技術上抓總,從全局出發研究處理各個科學技術問題,組織與搞好各單位之間的協同作戰,并在技術上全面負責。多年來,我們在這方面也積累了不少好經驗。但是,同樣由于“四人幫”的破壞,在一些單位不同程度地存在著片面強調自己一方、局部不服從全局、全局不照顧局部等錯誤傾向,使技術總體不能發揮作用,甚至有時形不成技術總體。這種情況不應再繼續下去。設立技術總體,是工作需要,根本不存在誰高誰低的問題,大家都是為人民服務。技術總體單位在執行自己的職責時,應當深入了解各科研單位的實際,虛心聽取他們的意見,經過充分討論,協調處理好各種矛盾;各單位要如實反映情況和問題,從全局出發,積極提出意見和建議,并尊重總體單位的決定。要互相關心,互相支援,提倡顧全大局,發揚把方便讓給別人,把困難留給自己的共產主義風格,只有這樣,科技工作才能做得更好。
一定要加強科研、生產與使用三結合。“四人幫”否定科學實驗的革命運動,否定科學對生產的促進作用,不僅嚴重阻礙了科研和生產的發展,也給使用造成很大困難。現在禍根消除了。生產部門要重視科研,積極采用新技術,勇于改革工藝,不斷提高產品質量與勞動生產率;已建立了自己的科研機構的,要充實加強,還沒有而又需要建立的,應逐步建立,以壯大科技力量。使用部門也應根據不同情況和實際需要,積極開展自己的科研工作,努力掌握新技術;還要熱情關心和支持科研、生產部門的工作,對質量既要嚴格要求,又要看到克服“四人幫”破壞造成的困難需要一個過程,應主動配合科研、生產部門,共同努力去縮短這一過程。起骨干作用的專業科技部門更要主動搞好協同,虛心聽取生產、使用部門的意見努力改進自己的工作,攀登新的高峰,使科研走在前面,更好地為生產、使用服務。總之,大家的目標是一致的,諒解、支援和友誼,比什么都重要。要反對各管一方,堅持已見,互不服氣等妨礙協作的錯誤傾向。
一定要處理好分工與協作的關系。當前正在制訂的全國科學技術發展規劃,其廣度和深度都超過了前兩次,它必將對動員和組織全國協作力量起重大作用。但是,由于“四人幫”的嚴重破壞,我們的科學技術隊伍不僅力量不足,而且比較分散,在工作安排上,又存在著重復現象。同時,還有新興的學科與技術急待組織力量去占領,薄弱的環節急需加強。面對這種狀況,我們更要注意貫徹執行周總理的指示,全國科研力量,應該統籌安排,一方面適當分工,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密切協作。科研、生產與使用部門,有分工、有協作。各科研部門、高等院校和各工業部門等幾個方面軍,都應本著全國一盤棋的精神,各有側重,各盡所能,密切協同。不必要的重復,應力求避免。要集中力量打殲滅戰。要根據現代科學技術發展的趨勢,狠抓重點,狠抓關鍵,抓住帶頭的學科、領域或項目,組織力量協同攻關,突破一點,帶動全面。又要學會“彈鋼琴”,對其他方面妥善安排。特別要注意遠近結合,既要著重抓好近期科研項目的攻關,也要重視長遠項目的探索。適當分工,但不是分家,一定要加強學術交流,提倡人員往來,互相學習,共同提高。還要按照周總理的指示,搞基礎研究的也要搞一點應用研究,搞應用研究的也要搞一點基礎研究。投資大的設備就合作起來搞。以有限的人力、物力、財力辦更多的事。
強調統一領導,密切協作與大力協同,并不否定各個單位與個人的作用。它要求的正是每個單位和成員的主人翁精神,要求我們樹雄心,立壯志,學習大慶人艱苦創業的革命精神和“三老四嚴”作風,把沖天的革命干勁與科學態度結合起來,堅守崗位,刻苦鉆研,工作上精益求精,充分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貢獻出自己的最大力量
在英明領袖華主席、黨中央的領導下,現在,我國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已經進入一個新的發展時期。“科學有險阻,苦戰能過關。”我們一定要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堅決貫徹執行黨的十一大路線,團結一致,大力協同,加速科學技術現代化的前進步伐,為在本世紀內實現四個現代化的宏偉目標而努力奮斗,實現華主席在視察大慶時提出的要求:“外國做到的,我們要做到;外國沒有做到的,我們也要做到,而且要做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