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南省石門縣雙溪,人們廣泛地傳頌著一樁奇跡:一個奄奄一息的晚期血吸蟲病人,在湖南省文教辦公室主任華國鋒的親切關懷下恢復了健康,結了婚,生了孩子,還能挑百多斤的擔子。
雙溪解放前是個血吸蟲病的窩子,住在這里的32戶人家就死絕了12戶。貧農劉光訓的外公一家就是得血吸蟲病死絕的。老外公臨死前把劉光訓的父親叫到床前:“兒啊,你就搬來給我撐起這個門戶吧!”劉光訓的父親正為躲壯丁的事犯愁,一狠心,拋開老家便搬到了這里,誰知來不多久,一家人就相繼得了血吸蟲病。劉光訓病得更厲害,解放時,這個年僅15歲的少年,已經肚大如鼓,骨瘦如柴。
1956年,毛澤東發出了“一定要消滅血吸蟲病”的指示,雙溪很快成立了血防組,劉光訓被第一批接到組里治療。11月30日,血防組接到通知:省文教辦公室主任華國鋒特地從長沙專程來看望大家。
時近中午,華國鋒來了。他穿件灰色的短外套,圍條煙色圍巾,穿雙樸素的布鞋,一坐下便聽匯報。聽完匯報,華國鋒便急著去看病人。華國鋒一走進病房,見病人都站著,便一邊和病人握手,一邊說:“大家好好休息,把病治好。”他發現一間小屋里有個病人躺在床上,想起身又起不來,急得直哼。華國鋒示意他不要動,向床邊走去。
縣衛生局負責同志介紹:“他叫劉光訓。”
華國鋒在床邊坐下來,用手輕輕地撫摸劉光訓的頭,又用指頭按按他的脈博,親切地問道:“你燒不燒?”劉光訓剛吃過消腹水的中藥,十分虛弱,望著華國鋒慈祥的面容,聽著貼心的話語,淚如泉涌,哽咽著說:“感謝領導的關心,我已治了多年,我的病治不好了。”
華國鋒感到病人思想上很悲觀,對治病不利,便安慰他:“黨和毛主席非常關心血吸蟲病疫區人民,你要有勇氣,要相信你的病是能治好的。”說罷,轉過身子叮囑縣衛生局和血防組的負責人:“你們要想盡一切辦法搶救階級兄弟。”臨出病房時,華國鋒再一次握住劉光訓的手說:“不要哭了,要堅定信心同疾病作斗爭。”
走出病房,華國鋒又親自到溪溝里、水田邊調查滅螺情況,太陽快落山了才回到血防組吃晚飯。
華國鋒走后,大家牢記他的囑托,千方百計搶救劉光訓垂危的生命。5次住院1次手術后,劉光訓恢復了健康。出院后他選中了一個可意的愛人,不久便結了婚,生了孩子。■
(該文摘自《湘潮》雜志2014年6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