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省陽曲縣,位于呂梁山下,汾河之東。這里,是華國鋒曾經戰斗過的地方。華國鋒任中共中央主席、中央軍委主席,以華國鋒為首的黨中央,一舉粉碎王洪文、張春橋、江青、姚文元反黨集團篡黨奪權陰謀的特大喜訊傳到陽曲,人們載歌載舞,張燈結彩,熱烈慶祝。大家幸福地回憶華國鋒在陽曲縣工作的革命實踐,從中受到深刻的教育。大家清楚地看到,華國鋒不但在社會主義革命時期,而且在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就是勞苦大眾的貼心人,因而更加熱愛和信任華主席。
一九四七年的秋天,呂梁山下硝煙迷漫,汾河兩岸戰火紛飛。根據偉大領袖毛主席制定的戰略計劃,解放戰爭轉入全國規模的進攻階段。蔣介石的反革命統治正在土崩瓦解。盤踞在山西的閻錫山匪幫,被迫龜縮到太原附近。就在這時,華國鋒來到陽曲縣,擔任縣委書記兼地方部隊政治委員。從此,“華政委”這個親切的稱呼,就傳遍了前線和后方的村村戶戶;華國鋒的高大形象,深深地印在陽曲人民的腦海里。老武工隊員、縣委書記李貴元捧著華國鋒一九四八年冬天在陽曲的一幅照片,滿懷深情地說:“這是華政委正在學習毛主席《在晉綏干部會議上的講話》時候照的。華國鋒在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就是毛主席的好學生。他努力學習毛澤東思想,實踐毛澤東思想,給全縣干部和群眾作出了光輝的榜樣?!笨h藥材公司黨支部書記耿則,從一九四五年到一九四九年初華國鋒離開山西南下時,一直在華國鋒身邊工作。他回憶說:“華政委學習非常刻苦。每天晚上,人們都入睡了,華政委的窗前仍然亮著油燈;人們經常看到,華政委一邊吃飯,一邊看書、看報、看文件;人們經??吹?,華政委行軍打仗時,一有間歇,就掏出書報閱讀?!爆F任西凌井公社信用社主任,當年的縣委通訊員王忠,想起華國鋒手把手地教他寫字、認字、學習革命道理的情景,激動萬分。有一天,王忠給華國鋒送去一封信。華國鋒親切地問他認字不認字。當華國鋒知道他不識字時,立即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個用線訂的黃麻紙筆記本,用鋼筆寫了“將革命進行到底”幾個字,遞給王忠,熱情地鼓勵他努力學習。陽曲縣廣大群眾,對華國鋒早就有著極為深刻的認識和深厚的無產階級感情。他們聽到特大喜訊后說,華國鋒是毛主席親自選定的接班人,是把無產階級革命事業繼續推向前進的可靠掌舵人,是中國人民和中國共產黨當之無愧的領袖。毛主席親筆給華國鋒寫了“你辦事,我放心”,表達了毛主席對華國鋒的無限信任,華國鋒有領導縣、地區、省的全面工作的經驗,又有在中央工作的經驗。在毛主席的親切培養下,華國鋒在長期的革命實踐中,鍛煉成為卓越的馬克思主義的領導者。
當年跟隨華國鋒在陽曲戰斗的老干部、老戰士、老黨員、支前模范、民兵英雄,在毛主席英明領導下,親身經歷了戰勝黨內右的和“左”的機會主義的斗爭實踐,親身參加了推翻三座大山的偉大斗爭,深知我們的紅色江山得來不易,對于王張江姚一伙反革命分子深惡痛絕。他們懷著崇敬的心情來到華國鋒當年居住過的房前,回憶在土地改革運動時,劉少奇背著毛主席和黨中央,推行機會主義路線,大搞所謂“搬石頭”,給許多老黨員、老武工隊員扣上種種莫須有的罪名,開除公職,遣送回村。群眾憤慨,敵人高興。陽曲的天空一時黑云滾滾。正是華國鋒帶領全縣人民肅清了這條機會主義路線的流毒,堅決執行和捍衛了毛主席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和政策。華國鋒爬山涉水,親自尋找被錯誤路線迫害的干部,熱情地讓他們重新回到黨的懷抱,回到革命隊伍中來。
西凌井公社,是當年華國鋒經常率領地方部隊和民兵對敵作戰的地方。當年的武工隊干部、隊員和民兵回憶在華國鋒指揮下浴血奮戰,反“掃蕩”,解放晉中的情景,心情十分激動。一次,武工隊正要吃飯,一連偽軍竄到掃峪村,搶走群眾的五十多頭耕畜、二百多只羊、十幾頭豬。當時,武工隊只有二十一人,敵眾我寡。華國鋒當機立斷,命令全體隊員放下飯碗,兵分兩路,堅決打擊敵人,保護群眾利益。在華國鋒親自指揮下,打得敵人懵頭轉向,群眾沒有受一點損失,敵人帶著傷員狼狽逃走。從一九四七年底到一九四八年底,華國鋒帶領地方部隊,在陽曲縣境打了二十多個漂亮仗,為解放太原立下了戰功。
在陽曲,華國鋒密切聯系群眾,關心群眾疾苦,也給群眾留下了難忘的印象。有一次,部隊到了西莊,華國鋒聽到有十幾戶農民吃苦菜維持生活,便把自己肩上的米袋解下來給了群眾,并發動縣政府的每人每天節約二兩糧,救濟窮苦農民。深受日本侵略者和蔣閻匪幫長期殘酷壓榨的西莊人民,手捧米袋,熱淚盈眶,思緒萬千。他們懷著無限感激的心情來到華國鋒面前道謝。華國鋒親切地對他們說:“我們是一家人。”西坪大隊七十歲的貧農社員龐二旦回憶當時的情景,含著熱淚說:“華政委,當年你和我們一同吃糠炒面,你吃得是那樣香,吃得是那樣甜,你和我們貧下中農真是心連心啊!”
在陽曲,華國鋒走到那里,就把我軍的光榮傳統帶到那里。戰士們經常看到他給群眾鋤地、拔草、犁田、拾柴、擔水、挖野菜。華國鋒遵紀愛民的優秀品質,一直是大家學習的榜樣。一九四八年夏天,華國鋒率領部隊參加晉中戰役的途中,路過盛產葡萄的馬峪村。華國鋒對大家說:我們是人民的子弟兵,要愛護人民的一草一木,不要摘老百姓的葡萄吃,把刺刀卸下來,防止刺刀挑傷了葡萄。華國鋒的指示,從一個戰士的口里,傳到另一個戰士的耳朵里,從隊頭一直傳到隊尾。大家都卸下刺刀,放輕腳步。
在陽曲,華國鋒愛兵、愛干部的動人事跡,一直被人們傳頌著。老貧農李引弟回憶當年給華國鋒當通訊員的幸福情景,心潮起伏,夜不能寐。有一次,華國鋒從縣委到地委開會,由于道路遙遠,崎嶇難行,李引弟拉來一頭騾子,讓華國鋒騎。華國鋒騎了十幾里路,下來讓李引弟騎,自己在前頭牽著韁繩引路。來回四天行程,華國鋒堅持每天都這樣調換著騎,一邊走一邊給李引弟講紅軍二萬五千里長征的故事。華國鋒牽騾引路的光輝形象,一直激勵著陽曲人民。
在陽曲,華國鋒作風民主,謙虛謹慎,善于團結的光輝事跡,說也說不完。一九四八年九月,隨著斗爭形勢的發展,原來屬于晉綏邊區的西陽曲縣和屬于晉察冀邊區的東陽曲縣合并為陽曲縣,華國鋒擔任縣委書記兼地方部隊政治委員。兩個縣的干部在上原村開合并大會,華國鋒作了報告。會議期間,兩個縣的,開會、吃飯都習慣于和本縣熟悉的在一起。在一天開飯的時候,華國鋒拿著飯碗向大家說:今天給們布置一個任務,東西陽曲兩縣的吃個團結飯。我們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就是打倒蔣介石,解放全中國。今后不管是開會,工作,咱們都要互相關懷,團結起來,擰成一股繩。大家說好不好呀?華國鋒簡短有力的幾句話,撥動了每一個的心弦。以后,兩縣的都主動地搞好團結。
鑼鼓咚咚響,歡慶偉大的勝利,爆竹聲聲高,送走瘟神“四人幫”。特大喜訊,化作巨大的精神力量。陽曲人民以實際行動慶祝歷史性的偉大勝利。
備 注:該文原題為《毛主席的好學生人民的英明領袖》,作者為新華社記者、人民日報通訊員、人民日報記者,刊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