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們！
我們黨中央召開的這次全國科學大會，已經開了七天了。在大會開幕的時候，鄧小平同志講了話，方毅同志作了報告。他們的講話和報告，都很重要，很好。參加大會的同志們進行了認真的討論，一致表示熱烈的擁護。大家受到了巨大的鼓舞，精神振奮，心情舒暢。這次大會還要制定全國科學技術發展的規劃，表彰科學技術戰線上的先進集體和先進個人。我們大家都充滿著信心：這次大會一定能夠開得很成功，對我國科學文化的發展，對我國國民經濟的發展，對建設社會主義的現代化強國，將發生巨大而深遠的影響。
中央對召開這次大會是非常重視的。在粉碎王洪文、張春橋、江青、姚文元“四人幫”反黨集團之后不久，中央召開了全國第二次農業學大寨會議，后來又召開了全國工業學大慶會議。當時中央就考慮，開了農業大會、工業大會，還應該開科學大會。在黨的十一大的政治報告中，我們正式宣布了這個決定。接著，中央又專門向全黨全國發出了召開科學大會的通知。由黨中央召開這樣一個盛大規模的、具有廣泛代表性的、動員全黨全軍全國各族人民向科學技術現代化進軍的大會，在我們黨、我們人民共和國的歷史上，還是第一次。這是我們黨為實現我國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新時期的總任務而采取的重大措施。我們的大會，是具有重大的現實意義和歷史意義的大會。
一年多來，經過深入揭批“四人幫”的政治大革命，經過黨和人民在政治、經濟、軍事、文化各條戰線上的集體奮斗，經過黨的十一大、五屆人大以及五屆政協這幾個繼往開來的歷史性大會，我們的國家已經基本上克服了“四人幫”造成的混亂，走上了天下大治的軌道。現在，新時期的路線和總任務已經明確制定了。新憲法已經頒布了。各條戰線的基本任務和基本政策，發展國民經濟的三年、八年的規劃和二十三年的設想，都已經提出來了。雖然有一些具體的章程、政策、規劃還有待于制定和完善，但是總的說來，抓綱治國的大政方針已定。現在的要求，就是按照已經確定的路線、政策、規劃，扎扎實實，埋頭苦干，排除干擾，戰勝困難，去一步一步地完成擺在我們面前的各項任務。
黨的十一大和五屆人大規定的全黨、全國人民在新時期的總任務，莊嚴地載入了國家的根本大法，這就是：堅持無產階級專政下的繼續革命，開展階級斗爭、生產斗爭和科學實驗三大革命運動，在本世紀內把我國建設成為農業、工業、國防和科學技術現代化的偉大的社會主義強國。這個總任務的規定表明，我們一定要堅定不移地走社會主義的道路，一定要三大革命運動一起抓，一定要實現四個現代化的宏偉目標。世界上有各種道路的現代化。有資本主義、帝國主義的現代化，有修正主義、社會帝國主義的現代化。我們要實現的現代化，是社會主義的現代化，是堅持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現代化。只有這樣的現代化，才符合于我國各族人民的共同愿望和根本利益，才能真正造福于廣大人民，才是世界各國人民看了高興的。
社會主義是中國的唯一的出路，這是早就由現實生活證明了的。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的舊中國，許多有志之士想要在中國發展科學事業，使中國獨立富強起來，但總是做不到。只是在中國共產黨領導全國人民取得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徹底勝利并且建立社會主義制度之后，才在中國建設起相當可觀的現代工業基礎，造成了進一步實現四個現代化的條件。“四人幫”是社會主義的死敵。他們反對四個現代化的罪惡目的，是妄想顛覆無產階級專政，復辟資本主義。按照“四人幫”的反革命的修正主義路線，中國只會淪為社會帝國主義和帝國主義的殖民地半殖民地。獨立的社會主義的中國要實現四個現代化，就一定要遵循毛主席的思想，堅持無產階級專政下的繼續革命，也就是堅持社會主義道路。對于我們來說，社會主義和四個現代化是不可分割的。只有堅持社會主義革命，在上層建筑和生產關系領域繼續改革同生產力發展不相適應的那些部分，才能不斷促進四個現代化的發展。只有建立現代化的農業、現代化的工業、現代化的國防和現代化的科學技術，我們的社會主義制度才有強大的物質基礎，才能不斷地更加鞏固和向前發展，也才能對內真正有效地戰勝資本主義，對外在抵御社會帝國主義和帝國主義侵略中處于更加有力的地位。
為了實現新時期的總任務，我們全黨全軍全國各族人民必須從各方面進行艱巨的工作。在這里，我想著重地講一個問題，就是一定要極大地提高整個中華民族的科學文化水平。
我國各族人民，是勤勞、勇敢、富有創造才能的人民。在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指引下，在長期的艱苦卓絕的斗爭中，我們的人民學會了革命和建設的許多極可寶貴的本領，創造了偉大的業績，贏得了偉大的進步。現在，為了更大規模地向自然開戰，向四個現代化進軍，為了完成歷史賦予我們的新時期的總任務，我們必須開展一個新的持久的學習運動。要把學習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提高到新的水平，同時還要努力學習文化，學習現代科學知識，掌握現代化生產所必需的勞動技能和管理方法。提高整個中華民族的科學文化水平，是擺在全體人民面前的一項極為巨大的任務。這是一項戰略任務。這個任務不解決，新時期的總任務是不可能完成的。
“四人幫”瘋狂破壞社會主義的科學文化事業，甚至胡說什么“知識越多越反動”、“寧要沒有文化的勞動者”。他們實行的是最黑暗、最腐朽的法西斯文化專制主義。在他們的摧殘之下，科學文化工作者和廣大人民群眾的積極性受到嚴重的挫傷，我國科學文化事業同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的需要很不適應，我國科學技術同世界先進水平本來已經縮小的差距又拉大了。這就從反面告訴我們，提高人民的科學文化水平，決不是什么單純的業務問題，而是一場偉大的階級斗爭。我們一定要把揭批“四人幫”的斗爭進行到底，肅清“四人幫”反革命的修正主義路線的流毒，為實現提高整個中華民族的科學文化水平的任務進一步掃清道路。
提高整個中華民族的科學文化水平，是億萬人民群眾的切身事業。只有動員和依靠億萬群眾才能進行這個事業，只有在全國范圍內和全體規模上把各條戰線的廣大群眾切實地組織起來，才能進行這個事業。我們需要的，是千千萬萬有社會主義覺悟的能夠掌握現代生產技能的熟練工人、熟練農民和其他熟練勞動者，是大批大批的各行各業的革命知識分子和懂得管理現代經濟和現代科學技術的革命干部。我們需要的，是又紅又專的、特別能戰斗的工業大軍、農業大軍、科技大軍、文化大軍和國防大軍。人少了不行，一部分人也不行，一定要億萬群眾，一定要整個中華民族來一個大提高。
事情很明顯，如果我們的工人不具備相當的科學文化水平，不學習新的生產技能，那么，對現代化工業生產就難以掌握。如果我們的農村人民公社社員沒有相當的科學文化水平，不懂得使用電力、機器、化肥、農藥等等，不學會科學種田，也就不能適應農業現代化的需要。如果我們的解放軍指戰員，沒有現代軍事科學技術知識，那就不能掌握現代化的武器裝備，不能很好地組織和指揮現代化戰爭。相反地，只要億萬群眾掌握了這些知識和技能，他們就不但可以成為熟練的工人、農民和士兵，而且在他們中間一定會涌現出大批的技術專家、革新家、發明家、科學家。因此，我們一定要十分重視提高全民族科學文化水平這件事。決不能認為科學技術現代化僅僅是科學技術部門的事情，決不能只靠科研機關和大學的少數人去辦。鼓舞億萬人民群眾，破除迷信，解放思想，打掉自卑感，砍去妄自菲薄，振奮敢想、敢說、敢做的大無畏創造精神，努力學習和實踐，這正是我國科學技術現代化的最雄厚的基礎和取之不盡的力量的源泉。
我們強調依靠億萬群眾，同時又要大力加強專業科技隊伍的建設。我們已經有了一支工人階級的又紅又專的科技隊伍。我們要團結一切革命的和愛國的科學技術工作者。要采取有力措施，培養新生力量，迅速壯大專業隊伍。要提高專業隊伍水平，造就一大批世界第一流的科學技術專家。我們希望廣大科學技術工作者不斷提高政治覺悟，全心全意地為社會主義服務，同工農兵相結合，在業務上專心致志，精益求精，把個人鉆研同集體智慧結合起來，努力攀登科學技術的高峰。我們還希望有越來越多的人通過理論學習、階級斗爭和工作實踐，更多地懂得馬克思主義，牢固地樹立無產階級的共產主義世界觀。這樣，我們大家就不僅有愛國主義方面和社會主義制度方面的共同語言，而且還可以在共產主義世界觀方面有更多的共同語言。專業隊伍是提高整個中華民族的科學文化水平的尖兵和骨干力量，他們擔負著科學技術上的攻堅任務，擔負著向廣大群眾普及科學技術的任務。我們的人民武裝力量歷來實行野戰軍、地方軍和民兵三結合的體制，組成了人民戰爭的鋼鐵長城。我們的科技隊伍也應當是這樣：努力學習和掌握科學文化的億萬群眾是科技戰線上的廣大民兵，而集中的專業隊伍則是科技戰線上的野戰軍、地方軍。廣大群眾的科學文化水平的普遍提高，給專業隊伍的發展提供了基礎和條件，專業隊伍又反過來給廣大群眾隊伍以指導，并且集中群眾的經驗和智慧，加以提高。這應當是我們國家科技隊伍的體制，同時也就是我們科技戰線上的人民戰爭的勝利道路。我們的科學文化事業，是人民的事業。廣泛地普及科學文化知識，提高全民族的科學文化水平，把普及和提高統一起來，把專業隊伍和群眾隊伍結合起來，就一定能夠組成浩浩蕩蕩的科學文化大軍，大大加快我們社會主義現代化的前進步伐。
提高整個中華民族的科學文化水平，還有一個十分重要的、應當特別予以重視的方面，這就是青少年的培養。青少年是我們無產階級革命事業的接班人。青少年要從小健全地發育身體，培養共產主義的情操、風格和集體英雄主義的氣概，還要從小養成愛科學、學科學、用科學的優良風尚。我們黨和國家，要特別關懷青少年的健康成長，辦好小學、中學、大學，辦好各級各類學校，開辟各種各樣的學習途徑，創造條件，把廣大青少年培養成為有社會主義覺悟的有文化的勞動者，從他們中間不斷地造就又紅又專的科學技術人才，使我們的科學技術事業人才輩出，興旺發達。
提高整個中華民族的科學文化水平，也向我們的廣大干部，首先是各級領導干部，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毛主席教導我們：“情況是在不斷地變化，要使自己的思想適應新的情況，就得學習。即使是對于馬克思主義已經了解得比較多的人，無產階級立場比較堅定的人，也還是要再學習，要接受新事物，要研究新問題。”各級領導機關和領導干部都要善于適應社會主義現代化事業發展的要求，改進領導方法、工作方法。在我國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新的發展時期中，政治思想工作不但不能減弱，而且更要加強。我們黨在政治思想工作上是有一套優良傳統的，要發揚這些傳統，清除林彪、“四人幫”的流毒和影響。要把政治思想工作做得更加細致、更加深入，不斷戰勝資產階級和其他剝削階級的思想影響，克服小生產的習慣勢力，使政治思想工作成為實現社會主義現代化的重要保證。政治是統帥，是靈魂，不抓政治思想工作是不行的；但是只搞政治，不懂技術和業務，長期當外行，也是不行的。毛主席在一九五八年語重心長地教導我們：“我們一定要鼓一把勁，一定要學習并且完成這個歷史所賦予我們的偉大的技術革命。這個問題要在干部中議一議，開個干部大會，議一議我們還有什么本領。過去我們有本領，會打仗，會搞土改，現在僅僅有這些本領就不夠了，要學新本領，要真正懂得業務，懂得科學和技術，不然就不可能領導好。”不少同志遵照毛主席的指示，確實鉆了進去，學習很有成效；但是也確有一些同志，對毛主席指示的重要意義，并沒有深刻理解。特別是由于林彪、“四人幫”干擾破壞，制造了種種謬論和混亂，誰要是抓了業務和生產，就要受到他們的壓制和打擊，當然更談不到去鉆現代科學技術了。現在，許多干部精神解放，奮發努力，學政治、學經濟、學軍事、學業務、學技術，情景喜人。我們各行各業的各級干部，都應當這樣做。我們在科技戰線上擔任領導工作、政治工作和行政工作的干部，尤其要加強學習，根據科技工作的特點做好政治思想工作、組織管理工作和后勤工作。對于知識分子，要尊重他們的勞動，從政治上、工作上和生活上關心他們。要接近他們，了解他們，熟悉他們，做他們的貼心人。要為他們的工作創造有利的條件，充分調動他們的積極性，發揮他們的創造才干。
我們的同志一定要做好這些工作，保證黨的路線、方針和政策全面地正確地貫徹執行，為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作出新的貢獻。
為了提高我們中華民族的科學文化水平，有必要重申毛主席提出的向外國學習的口號。我們的方針是，一切民族、一切國家的長處都要學，政治、經濟、軍事、科學、技術、文學、藝術的一切真正好的東西都要學。我們是在獨立自主、自力更生的基礎上，有分析、有批判地向外國學習。我們歷來反對那種認為外國一切都好，中國一切都不好，月亮也是外國的圓，中國永遠只能落在外國后面爬行的洋奴哲學。“四人幫”別有用心，把向外國學習誣蔑為“洋奴哲學”，這完全是混淆是非、顛倒黑白，是為他們篡黨奪權制造反革命輿論，是為了打倒正確執行毛主席關于向外國學習的方針的中央領導同志。如果真的不分青紅皂白，一概拒絕向外國學習，其結果，就只能使中國永遠處于落后地位，哪里還談得上社會主義現代化？事情十分明顯，世界上一切民族和國家都有自己的長處和短處，總是要相互學習，取長補短，求得不斷的進步。馬克思主義是在西方產生的，我們能夠不學嗎？偉大的十月社會主義革命是在俄國發生的，我們能夠不學嗎？至于自然科學和技術，我們現在比世界先進水平是落后了，我們承認落后，不甘落后，要迎頭趕上去，這就必須善于吸收一切外國的好東西，把它們統統拿過來，為我所用，把學習外國和自己的獨創結合起來，以利于盡快地趕上和超過世界先進水平。現在我們要向外國學習，將來我們從落后轉化為先進了，還要不要學呢？那個時候，外國仍然會有許多值得學習的好東西，我們仍然要向人家學習。這有什么不好呢？一萬年都要學習嘛！
從現在到公元二千年，二十三年中實現四個現代化，關鍵是前八年。提高整個中華民族的科學文化水平這件事，也是如此，我們也應當有三年、八年的規劃和二十三年的設想。從現在起，我們就要努力在整個社會提倡勤奮學習政治、學習文化、學習科學技術。科學是老老實實的學問，來不得半點虛偽和驕傲。只有誠實謙遜、堅忍不拔，才能真正學到一點東西。一定要在全體人民中養成和發揚下苦功學習的濃厚風氣。以愛學習為光榮，以不學習為可恥；以又紅又專為光榮，以不求上進為可恥；以埋頭苦干，為社會主義多作貢獻為光榮，以好逸惡勞，光吃社會主義為可恥。要使我們整個國家成為一個偉大的學校。
極大地提高整個中華民族的科學文化水平，不僅是實現四個現代化的直接需要，對于這件事情的偉大意義，我們還應該看得更深、更廣、更遠。
隨著整個民族科學文化水平的提高，我們將能夠更好地用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來武裝廣大干部和群眾。自然科學的理論和實驗都離不開唯物論和辯證法。我們要推動一切自然科學研究工作者自覺地用馬克思主義世界觀指導自己的工作，同時，要通過廣大群眾學習科學技術，進行科學實驗，大大地普及唯物論和辯證法。馬克思主義本來就是從全部人類知識中產生出來的。馬克思正是借助于批判地吸收以往的科學所提供的全部知識而證實了他的革命結論。所以說，提高科學文化水平，對于學好馬克思主義，更深刻地理解和運用馬克思主義，是很重要的。
提高整個民族的科學文化水平，也將大有利于動員廣大人民群眾參加管理國家和各項經濟、文化、教育事業，有利于在國家政治生活中進一步發揚社會主義民主。列寧在談到這一點的時候這樣說過：我們深深知道，俄國文化不發達對蘇維埃政權有什么影響；蘇維埃政權在原則上實行了高得無比的無產階級民主，可是這種文化落后性卻貶低了蘇維埃政權并使官僚制度復活。蘇維埃機構在口頭上是全體勞動者都參加的，而實際上遠不是他們全體都參加的。這根本不是法律妨礙了這一點，如在資產階級時代那樣；恰恰相反，我們的法律還促進了這一點。但只有法律是不夠的，必須有廣大的教育工作、組織工作和文化工作，需要進行長期的巨大的努力。列寧的這些話講得多深刻呵！我們今天提出提高全民族的科學文化水平的問題，也是同充分發揚社會主義民主有密切關系的。
在社會主義社會中，我們要創造條件逐步縮小城鄉差別、工農差別、體力勞動和腦力勞動的差別。極大地提高全民族的科學文化水平，從長遠來說，就是要在全民族范圍內造就有社會主義覺悟的有文化的億萬勞動者。這樣的勞動者，就是既懂政治又有文化的人，就是能夠把腦力勞動和體力勞動結合起來的人，就是又紅又專、全面發展的人，就是工人化的知識分子和知識分子化的工人。這是我們前進的方向。
同志們！
建國前夕，我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說過：“我們能夠學會我們原來不懂的東西。我們不但善于破壞一個舊世界，我們還將善于建設一個新世界。”我們現在所做的，就是建設一個新世界的偉大事業。我們的國家有幾千年悠久的歷史。
我們的民族曾經創造過光輝燦爛的科學文化。近幾百年來，由于封建制度的腐朽和殖民主義、帝國主義的侵略，我們國家的科學文化落后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后，在先進的社會制度和共產黨的領導下，我國的科學文化建設事業得到了蓬勃的發展。帝國主義的經濟技術封鎖困不死我們，蘇修撕毀合同、撤走專家壓不垮我們。我們獨立自主、自力更生地發展我國的科學技術。我們的原子彈、氫彈、人造衛星不是也造出來了嗎？我們不是也造就了一批優秀的又紅又專的科學技術人才嗎？對于為發展我國科學技術作出重大貢獻的許多科學家，包括已故的李四光、竺可楨等同志，人民是懷著深深的敬意的。歷史的和現在的事實說明，我們中國人同樣長著一個腦袋兩只手，不比別人笨。關鍵還是在于有一條正確的路線。我國科學技術事業發展的延誤和挫折，都是劉少奇、林彪、特別是“四人幫”反革命的修正主義路線干擾破壞的結果。現在，繼粉碎劉少奇、林彪兩個資產階級司令部之后，又粉碎了“四人幫”，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能夠全面地、正確地貫徹執行了。當然，階級斗爭是長期的，掃除障礙的工作今后還要做，但是，現在阻擋我們前進的最大的障礙是掃除了。億萬人民向科學技術現代化大進軍，幾百路、幾千路縱隊的專業科學技術戰士，可以在廣闊的道路上縱橫馳騁了。我們完全有信心和決心去完成新時期對科學文化戰線提出的重大任務。我們將以一個具有高度文化的民族出現于世界。
同志們！
全面地、正確地貫徹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就能夠充分地發揮社會主義制度的優越性，就能夠鼓舞起廣大人民群眾學習新事物和建設新世界的積極性，在全社會范圍內把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團結起來，組織起來，按照統一的計劃，向共同的目標前進。這是我們的事業必定勝利的基本保證。在我們前進的道路上，還有許多我們不懂的東西需要我們學習，還有許多困難需要我們克服。依靠廣大群眾的積極性，什么東西都能學會。依靠廣大群眾的團結力量，什么困難也阻擋不住我們。我們的口號是：學習、學習、再學習，團結、團結、再團結。讓我們全黨全軍全國各族人民，高舉毛主席的偉大旗幟，緊密地團結在黨中央周圍，一致努力，為極大地提高整個中華民族的科學文化水平，勝利地完成建設社會主義的現代化強國的偉大歷史使命而奮斗！
原載1978年3月26日《人民日報》第1版，
該文原題《提高整個中華民族的科學文化水平》